郑女士拿着绣花棚子看了看,简简单单的水波纹绣的流畅生动,赞道:“绣得很好!”
李梅也迎上来,“胡女士,旗袍已经做好了,您要不要试试,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我正好现改。”
郑女士笑道:“不用试了,按照之前量的尺寸做就没问题,这旗袍做的很好看,出乎我的意料,谢谢你!”
自己的手艺被人肯定,李梅心里很高兴,“您喜欢就好,下次再想做旗袍,欢迎再过来。”
“一定,一定。”郑女士展开旗袍仔细地看,看到那几丛兰草,更是赞不绝口,“绣得真好!”
李梅也没忘夸夸自己的女儿,“兰草图是我女儿画的,她对这些很感兴趣,现在还在学绣花。”
郑女士再一次对宝言刮目相看,“您女儿是个有灵性的好孩子,这年头很少有女孩愿意安安静静地坐下来画画、绣花了!”
“是啊,”提起女儿,李梅就有说不完的话,“她就是爱这些,就是现在正在读高一,功课紧,也就这寒暑假才有时间学学这个了。她很乖,沉得下心来,我在这边招呼客人,她可以坐着一整天绣花。”
说到儿女身上,郑女士又与胡萍、李梅交流起儿女经来,“我那儿子是个坐不下来的,平时让他陪我逛街都不愿意,哎,以后机会更少了,过完年后,他就要跟着他舅舅们去美国读书了!以后一年估计都见不到两次了,在身边的时候嫌他烦,不在身边了,又开始想他。”
胡萍接过话头,“是啊,小子们就是这样的,就拿鹏鹏来说吧,在家里招猫逗狗,皮的不行了,我是看见就烦,可是这出来上班,又很想他,担心他。”
几人正说着闲话,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进了铺子,看到郑女士,松了老大一口气,“谢天谢地,您还没走,您的东西忘了带了,我给您送来了。”
来人把手里捧着一个长方体的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郑女士似乎才想起来,“我可不是把它给忘记了,真是多谢你了,要不然我们回了海市,还要派人回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