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不分敌我的庆历新政(4 / 4)

【夏竦反对范仲淹等人,一半是政见不同,一半是发泄私愤。】

【夏竦等人加给范仲淹等人的罪名是结为朋党,仁宗对此起初不信,后来有所怀疑。】

【公元1044年四月,宋仁宗就党朋问题询问范仲淹,范仲淹答:“自古以来,邪正在朝,未尝不各为一党,不可禁也。”】

【欧阳修更是写了一篇《朋党论》,将士大夫划分为“君子之党”与“小人之党”,把范仲淹、自己及其同道自封为“君子之党”,声称要退小人之党,进君子之党。】

【公元1045年正月,宋仁宗以党同伐异的罪名免去了范仲淹的参知政事、富弼的枢密副使。】

【二月,宣布废止磨勘新法和恩荫新法。】

【三月,下诏废除科举新法。】

【庆历新政至此流产,一切再次恢复原状。】

……

大唐。

“嗨呀!这傻小子!”

李世民一击掌,满脸可惜。

那些政策有些可行易行,有些难行不行。

但不管如何都能试一试,行一行。

这回好了!

就因为什么党争凭白竖出无数大敌。

分不清谁友谁敌,不去拉拢可能成为助力的人,还把可能是助力的人变成敌人。

这你还办什么事!

……

大唐·玄宗时期肿着一只眼的李隆基从杨玉环的果篮中掏出一颗桃啃着。

嗤笑道:“耳根子软当什么皇帝?”

“这种偏信的话也能听?”

“这两人也是傻!你承认朋党不是直白戳皇帝心窝子?”

“有些事可以有,但不能说!”

“更不能承认!”

……

大唐·宣宗时期李忱捋着胡须,无言以对。

你们是不是只盯着什么藩镇之乱了?只想着打压武将。

自宪宗就开始的朋党之争你们是一点不在乎啊?党争也误国啊!

……

天幕上。

一名胡须花白的老人扶栏眺望。

艳阳高照,青燕衔泥。

头上的黑色深巾与身上的白纻直裰俱都随风飘动。

身后的案桌上,张张叠起的白纸正此起彼伏、上下翻落。然而题首却被黑色的吞兽镇纸压住,动弹不得。

老人叹了口气,回转过来。

坐于桌前,按住纸张。

提笔舔墨,下笔如龙。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微斯人,吾谁与归?』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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