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法后期的王安石听不进不同意见,容不得反对人士。”
“上位的司马光对新法缺乏分析,不分是非,全面否定,一切复旧,比王安石走得更远,做得更绝。”
“甚至不惜弃了西北边疆。”
“一个拗相公,一个司马牛……唉。”
……
大隋。
“啧啧啧。”
杨坚抱臂于胸前,嘴里啧啧称奇。
独孤伽罗则感叹其变化无常。
“一开始提出择新法之便民益国者存之,病民伤国者去之。”
“可当真正大权独揽后,又成了第二個王安石。”
“权力啊……”
杨坚嘴角一撇。
“算了吧,可别埋汰王安石了。”
“所以新法有种种弊端,但最起码是富国强兵收复失地呢。”
“这个倒好,对方都不用出兵甚至不用多说,边疆就没了。”
“这小皇帝……怕不是要恨死他们。”
独孤伽罗明白了他的意思。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
割地丢土的耻辱就背上了。
宋朝皇帝都挺倒霉啊。
……
大唐。
李渊捋着胡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他如此急切!”
二子望来,不知阿耶又有何高论?
李渊一甩衣袖,振振有词道:
“这司马光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怕后继之人不能秉承自己的意志,声望不足以推动他的意志进行下去。”
“所以直接就大刀阔斧,快刀斩乱麻!”
“哪怕过犹不及,也可留待后人慢慢整理!”
二子恍然大悟,满脸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