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双手托住粉腮,安静且好奇地当起了吃瓜观众。
“我、我的意思是…主桌在那边,你干嘛过来……”
徐潇磕磕巴巴的解释,只感觉脸一阵阵发烫。
该死,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陆离抬高手里酒杯,在女子眼前轻轻晃了晃:
“当然是来找你喝酒咯。”
恰在此时,邢安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扒住陆离肩头,将那张衰气四溢的脸搁在陆离脑袋旁,故作严肃道:
“避难所那么多人,谁向离哥敬了酒,离哥记不住,但是谁没有敬酒,离哥可是一清二楚~~~”
“班长,离哥怎么说也救了你一命,你连一杯酒都不敬他,你不懂事呀~~~”
“我……”徐潇刚想说些什么反驳,但却发现情况好像真如邢安林所说的那样。
陆离救了她的命。
如此大恩,她非但没有表示,反而坐在角落里,连一杯酒都不愿敬陆离。
可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她之所以不去敬酒,不是因为不愿意。
而是因为不敢,是因为……
“行了,显得你长嘴了是吧?”陆离冲邢安林翻了个白眼,说话声打断了女子的思绪。
邢安林缩了缩脑袋,随手用香火愿力凝聚成一只夜光酒杯,冲徐潇嘿嘿一笑,不正不经地赔罪道:
“开个玩笑大班长,我先干为敬!”
仰脖喝下后,他又贱兮兮地冲女子挤了挤眼睛:
“给老同学个面子呗,多少喝点?”
徐潇慌忙拿起杯子,却发现里头空空如也。
想拿酒瓶去倒,却发现尚未开封。
尴尬间更添一抹慌乱。
陆离见徐潇脸红得像是要当场自燃,心中疑惑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