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吱!
“卧槽!你特么有病啊!”
我本来有些迷糊,可就在大头开门后,我瞬间就清醒了,这球特么居然没穿衣服!?
赶紧朝周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这才放心一些,这要是让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俩是变态呢。
没有任何犹豫,我冲进了屋,火速的关上了房门。
“你变态啊!”
大头一脸淡然,晃动着他白灿灿的pg,走到沙发跟前,拿了件休闲裤衩套在身下,回头看着我说。
“是你有病吧,招呼也不打就直接过来了,我刚洗澡洗到一半。”说着扔了根烟给我,“还说我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咋了?遭人抢劫了?”
大头的语气很平缓,你甚至听不出来有任何情绪。
我跟老白认识他时就这样,无论是我们觉得多好笑的事,又或者是发生了多么惊人的新闻,大头的反应从来都是特别平静。
也就是我们毕业时他喝多了,抱着我们嚎啕大哭了一场,除此之外我就没见过他有过激动的时候。
我吸了口烟,有些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嗨,别提了,有酒吗?给我拿瓶凉的。”
大头什么都没说转头就走了,可我看他去的方向却并不是厨房的冰箱。
“喂,干嘛去?”
没过一会儿大头就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提溜着个药箱,走到我面前放到了餐桌上。
“你先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吧。”
我看着肉皮翻开的手指背,自嘲的笑了一下。
哎,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本来是出来散心的,没想到还整了这么个麻烦。
“嘶...呃...”
我把碘伏倒在了手上,那种直b天灵盖的疼痛,让我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
碰,我转头撇了一眼,就见着大头放了一瓶伏特加在桌上。
我啥也没想,拿起来就干了一口,火辣的感觉顺着我的喉咙直到胃部,强烈的刺激,确实让我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