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因为事先知道联阵会发动袭击,所以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就导致在遭遇袭击的时候,特勤部那些久经训练的探员都没反应过来,而我却可以第一时间冲上去保护舒曼小姐,从而继续实施计划。”
“2.因为知道联阵的攻击目标不是我和舒曼小姐,所以在方明探员安排我保护舒曼小姐先撤退的时候,我并没有撤退,而是在一旁等待机会。”
“3.因为知道这场大戏最后的结果,加上舒曼小姐要求,所以我提前发信息给旧巷街的治安所,让临时探员过来协助。其实目的是增加目击者,扩大事件的影响。”
“这几点,长官都可以找方明探员或特勤部、旧巷街治安所的探员询问。”
听到邱途的话,阎嗔表情冷漠的朝着贾枢示意了一下。
贾枢微微躬身领命,然后出了书房,核实去了。
待贾枢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邱途和阎嗔两人。
阎嗔盯着邱途看了一会,然后拿起红木书桌上的一个烟盒,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
把烟叼到嘴里,他又摸出火柴盒。
“嚓!”伴随着火柴擦动的声音,一团火焰在昏暗的书房绽放。
阎嗔把火焰靠近,点上烟,然后把火柴杆摇灭,丢到烟灰缸里。
邱途全程默默的看着,没有说话。
点完烟,阎嗔一边抽烟,一边拿起火柴盒‘哗哗’地晃动。就这么静静的晃动了一会,阎嗔鼻子里吐出两条烟龙,目光悠远的缓缓开了口,
“秦舒曼不可能是钉子。你从一开始就找错了借口。”
可能因为阎嗔的话太笃定,那一瞬间,邱途心跳猛地加速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阎嗔没看邱途,他一边默默抽烟,一边缓缓说道,“你在电话里说她有几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