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些古怪的地方,邱途全都给过合理的解释。但季臣依然觉得,太多巧合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那么就一定不是巧合。
而面对季臣的质疑,阎嗔却是并不赞同。
甚至都没用白秘书开口,就直接反驳了季臣的意见。
信中,白秘书用文字绘声绘色的描写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当时,阎嗔坐在老板椅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眉头深皱的给季臣解释.
“我之所以不怀疑邱途,其实是有几个原因的。”
“首先,保险箱放在我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在存放证据的时候,我并没有让邱途跟着进去。”
“而是让白秘书和他一起守在外面。”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把证据放在了哪里,更不知道保险箱的密码。”
“所以,他没办法偷取我存放的证据。”
“其次,就算他有不需要定位,就可以转移物品的【灾变宝具】。”
“但是.自从昨天中午开始,他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几乎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也没有和任何人交流过。”
“.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如果假设他是团伙作案,那么整个案件就会变得无比复杂。因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靠团伙作案的方式来避免怀疑。”
“而就算假设他真的团伙作案。那整件事也说不通。”
“因为.他没有动机啊”
说到这,阎嗔眯着眼,用夹着烟的手在空中虚点了几下,严肃的说道,“除了随机作案之外,所有凶手作案都需要动机。”
“邱途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我对他还算不薄,且他的职务较低,还有很多的上升空间。”
“跟着我,他继续往上升的问题不大。”
“而且,就在证据失窃之前,他还旁敲侧击的向我表功,想要晋升职级!”
“而我虽然没给他明确的答复,但也暗示会慎重考虑。他应该不会听不懂我的意思!”
说到这,阎嗔一脸严肃的说道,“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安保处到底要开多么高的价码才能收买到他?”
“上尉?”
“秦家的产业?”
“金钱?”
阎嗔摇摇头,“别说这些条件安保处不会出,就算是真的出了.也只是一锤子买卖。远不如他在我这里好好做,前途宽广。”
“所以,除非他和我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要不然,他不可能背叛我。”
说到这,阎嗔把烟蒂按死在烟灰缸里,总结道,“而且,我之前就曾经怀疑过他。事后证明,我是错的。也因此耽误了很多事情。”
“这次,我不想再犯这个错误了。”
“所以,咱们还是聊聊其他人选吧你们觉得贾枢有没有嫌疑?”
接下来信件的内容就是继续讲了一些三人关于贾枢身份的猜测。
总的来说就是:嫌疑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