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们就得去问州府了,到我们这里的就这么多。”说完还不忘威胁道:“老董,这几个外乡人是不是你亲戚,不是的话赶紧哄走吧,免得给你惹来麻烦,还有你们几个外乡人,出门在外管好嘴,莫惹是非,不要以为见的人多,听过几句闲话,就敢在这里妄议当今,小心我把你们抓起来。”
“你好大的威风啊,希望见到你们州府刺史,你还能这么牛气。”高不易不爽道。
“吆喝,我说哪来的大尾巴狼,原来有州府的关系,当真是失敬失敬,不过就你问的这话,到州府问问,看他咋答复与你,当真是不知所谓,我们这些干活的不抽点油头,谁大老远的会给这老婆子送钱上门。”
“你说什么?”这下子高不易是真怒了,抽油头,妈的这种丧尽天良的话,当着遗孤的面也能说出口?!
不过里正似乎是司空见惯了,看气氛有些紧张,连忙打圆场道:“远客不必再纠缠了,潘头儿说的在情在理,我们也都是自愿的,潘头儿您请。”
说着里正半推半拽的把那俩衙役往外请,外面还传来那俩衙役的冷笑谩骂声,高不易对着一个侍卫使个眼色,让他们去村外堵那两个衙役,没在这里出手,是怕惊扰到这里的村民。
出了这么档子事,高不易等人也不好再多待,在那闻老妇人百般推辞下,高不易等人只给她留下了一些随身肉干后,便告辞离开。
路上,高不易由那老妇的遭遇,想到了杜甫写的石壕村那首古诗,感叹一声道:“这就是吏呼一何怒,妇涕一何苦啊。”
村外,那两个衙役一看到高不易,便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不死的,竟敢纵容属下行凶,不知道国法森严吗,小心别犯在爷爷手中,不然让您活不成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