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陆临喻四人打完一场马球后,后面的比赛便有了彩头。
设了三局。
第一局的彩头是个金色的蝴蝶发簪,样式看着还算新颖,让在座的这些人都微微有些心动。
第二局的彩头是一个翡翠镯子成色较为一般,并未入这些人的眼里。
第三局的彩头是一对孩童银镯,雕着特殊花纹,倒是让这些妇人们喜欢。
“娇娇,这三个彩头你可有喜欢的?”
严舒宁瞧了瞧,刚想要说没有时,眼尾余光忽然瞧见不远处,一位穿着朴素的女子正哭泣着哀求面前的下人。
反倒是那个下人脸上带着怒火,看着女人的眼神十分的不耐烦。
陆临喻也顺着严舒宁的视线看去,也注意到了那个女子。
“将军,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临喻本不想管这事,但严舒宁都这样说了,他便点头应了下来。
女人哭的满脸是泪,双眼都肿的跟个核桃一样。
她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下人的衣袖,可怜的哀求着。
“求您行行好,将它还给我吧,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这事不归我管,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找我也没用。”下人满是厌烦,没好气的冲女人嚷嚷着。
“求您了,我给您跪下可以吗?”女人说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音清脆响亮,被走过来的严舒宁正好听见,都不由得在心里替她疼。“求您了,求您了。”
“哎呦,你给我跪下也没用啊!你求我也没用!我也没有办法!”下人拉扯着自己的衣袖,试图拜托这个女人。
可拽了好几下,还是拽不开自己的衣袖。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