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更令宋义则担忧了。
他皱着眉,一脸担忧的问着江太医。
“江太医,今安怎么样?”
江太医连忙站起身来,拱手做辑,“宋太师,大理寺卿现在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心病?”
宋义则疑惑的朝一旁看去,而那里,装的全都是儿时的宋今安给严舒宁的东西。
宋今安做了个梦,他梦见严舒宁回到都城的那一天。
而严府也没有被抄家,她也不是人人喊打的不祥之人。
他的父亲宋义则也同意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婚事,并且对严舒宁十分满意,笑脸相迎,不似以前那般,连提到名字都生起勃然大怒。
他还梦见他去严家提亲,二人将婚事定下来。
洞房花烛之夜,红烛摇曳。
掀起红色盖头,下面是严舒宁那张明艳动人的脸。
她像以前那般,依偎在他的怀中,说着儿时的趣事。
他紧紧握住她那双白嫩小手,一直不肯松开,享受着当下的快乐。
他很高兴,他终于娶到她了,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宋义则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宋今安,着急的在旁边来回踱步。
这时竹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祈求的看着宋义则。
“太师,求您救救公子吧!求求您了!”他不听的磕着头。
可这也让宋义则犯了难,他何尝不想救自己唯一的儿子呢?可严舒宁已经成了陆临喻的妾室,倘若他真的同陆临喻说此事,他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其他下人继续喂宋今安喝药,还是如刚刚一样,一点汤药也灌不进去。
“太师,公子还是灌不进去一点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