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喊大叫，吓我一跳。”见李庄生和祝枝雪并肩离开，李休羽不满地咋舌，“这人素质真低！”

“感觉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是因为我吗？”胡梦蝶轻轻叹气，似有自责之意。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就是小气的很！”李休羽靠着胡梦蝶，哼哼唧唧，“反正我最讨厌她了，你要是当我嫂子就好了！”

“别闹了。”

胡梦蝶笑着摇摇头。我要真答应，你最讨厌的就该是我了。

她起身淡淡地望着那两道几乎要消失的背影，低头莫名地咧咧嘴，表情冷淡。

……

“毁于一旦啊。”

下午，从五楼回来之后，李庄生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原本在写完之后，祝枝雪就已经恢复精神了，可自从中午和胡梦蝶一起吃了午饭，祝枝雪又变回了怏怏和自我怀疑的样子。

“哦。”林月花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有些困倦。

“你不想知道因为什么吗？”李庄生苦着脸。

“不想。”林月花皱眉，将一本学校才发的化学提纲放在李庄生的桌面上，“这个拿去背。”

“这是什么？”

李庄生翻了翻，提纲空白处被补充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工整飘逸，是林月花的字迹，为了更加方便阅读，她不仅把每一个字乃至化学式都写的极为规范，还特意用了红黑蓝三种颜色的笔。

“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