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祝枝雪又点头。
“是不是觉得我操控太多了呀,让你没有参与感……我保证下次不说话了,让你自己出牌!”
祝枝雪摇头:“没事,没事。我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李庄生怔了怔,心想你好像不是这两天吧?
“那要上卫生间吗,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公共卫生间。”李庄生轻声说。
“这个倒不用……”祝枝雪抽了抽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越来越委屈,委屈到话都说不完整,眼睛红了,鼻子里面都是水,“你给我……揉揉呗。”
“有那么疼吗!”李庄生大惊失色,“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不,不用……揉揉就好了。”祝枝雪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了。
李庄生为难地思忖了片刻,还是将手伸进祝枝雪的衣服里面,轻轻按揉她的小肚子。
“真的没事吗,要是疼得厉害,还是去医院吧!”姚兴雨脸色担忧。
祝枝雪摇头,躺在李庄生的怀里。
李休羽抿了抿嘴,冷淡地看了两人一眼。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头默默地把牌装好。
大约揉了十几分钟,祝枝雪的脸色稍霁,终于渐渐恢复了平静。
“好些了吗?”李庄生温柔地问。
“好多了。”祝枝雪点头,虽然还是委屈,但总算是不那么委屈了。
真是说不出来方才的感觉,明明难受的要死,可身体又自顾自地有了反应。就像以前脑补李庄生和胡梦蝶的画面亲密,然后屈辱地发电一样。
可是这次的难过比之前以往还要猛烈,好像死去活来,唯有李庄生的手才能在心灵上给她些许慰藉,并且将痛苦转移。
祝枝雪理智上很庆幸李庄生是个正人君子,手一直规规矩矩地放在肚子上,但凡对方再往下移一点,她从此就没脸见人了,回家换完干净的内裤就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
不过身体上,她却愈来愈渴求着李庄生的手,恨不得抓住对方的手狠狠地拿捏。这种强烈复杂且矛盾的感觉,一直在折磨着她,也阴差阳错地转移着她此前的委屈和无力感。
“呦,男朋友的按摩这么管用?呕,你们两个真是肉麻死了!”姚兴雨调侃。
祝枝雪俏脸一红,但还是享受着李庄生此刻带给她的安心和快乐。她绞了绞腿,还好另外三人没有盯着她看。
李庄生也并未就此停手,依然轻柔地给祝枝雪按摩小腹,一如他在李休羽痛经难忍时给她按摩那样。
……
几人下午在公园的其他地方逛了逛,直到太阳偏西,才结伴下山。
“你现在还好吗?”李庄生握着祝枝雪的手,温柔地问她,“肚子还会痛吗?”
“我没事了。”祝枝雪低着头说。
“我看你走路姿势有点奇怪,真的没事吗?”李庄生问。
“真的没事,你不用再问了!”祝枝雪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