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考一怔:“那这里呢,现成的房子干嘛不住了?”
高雪娥娇声道:“反正我对这里都有心理阴影了,干脆就把它租出去,然后租一套芝麻公寓最大的两居室户型。一进一出,每月租金我还有得赚呢!”
其实无论高雪娥住在哪里,何考都无所谓,反正抬脚就到,但这些也不好跟高雪娥明说,就由着她吧。
高雪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小考,别忘了你在观流小区还有一套房子呢。那里到公司坐地铁只要五站,风景和环境都挺好,听说物业管理也不错。”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恰在此时,姚少兰律师来消息了。
何考这几日不用上班也没去想别的事,此刻才想起自己给了姚律师一份全权委托。姚律师那边已经有了眉目,要他去事务所一趟。
高雪娥正好在家歇歇,还叮嘱何考早点回来,她准备亲自动手做顿晚饭。
何考离开碧树人家小区时,心中仿佛又有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高雪娥终于彻底走出了那件事的阴影,基本完全恢复了。
假如换做前几天,她根本就不敢回家。记得十月五号晚上何考曾陪她一起过来,最终还是何考一个人上楼取的东西,而高雪娥就留在车里没下来。
可是今天高雪娥不仅回家了,还愿意一个人留在家里休息,并说要自己动手做顿晚饭。看来虚言安抚,远不如实际行动更有效啊!
至于她说想把这套房子租出去,因为心里有阴影,然后再去芝麻公寓租一套。这也是正常情况,毕竟换成谁心里都会有点膈应,能那样说出来,就说明已经没事了。
何考并没有劝阻高雪娥,他充分尊重她的意愿。像这种事情,高雪娥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姚少兰的事务所居然就在观流小区的旁边,一处江边临街的写字楼中。从这栋写字楼门前步行到达观流小区的东南门,只有几百米,甚至都不需要过街。
从何考的公司到这里,地铁只有五站,差不多需要十五分钟。何考是开着新车过来的,周末的路上有点堵,他用了半个小时才到。
栖原并不靠海,前些年的房地产市场则炒作了“江景盘”的概念,目的之一也是想带动大江北岸一带远离主城区的新盘。
而在大江南岸靠主城区这边,所谓的江景盘更是炙手可热,二十年前开发的观流小区项目,则是世纪之初最典型的代表。
栖原的房价可不便宜,尽管近几年房地产市场有所萎靡,但据姚少兰律师介绍,何考在观流小区那套四室两厅两卫户型的江景房,放二手市场至少也有六百多万。
这说的是真实的成交价,而非中介虚标的高价。
何考见到姚律师,第一句问的当然还是老钱的情况。姚律师说钱固然仍昏迷不醒,最近有宗法堂长老在医院坐镇,所以她也能抽空回到事务所处理点工作。
何考松了半口气,照说钱固然已经昏迷超过十天了,可他并没有看出姚律师有太多忧虑,说明老钱的情况应该比较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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