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德昭想起族内的所有资源都喂到那个杂种身上,心都在滴血:
“若是我能得到那些资源,早就筑基了!”
“大哥所甚是!”凤德林表面恭维着,内心不屑一顾:
他这个大哥,真以为筑基那么容易吗?
整个大晋,昔日筑基之数也不过五指。
他这个大哥年龄都比凤苏苏大上一轮,修为直到现在,都还不如凤苏苏被接回时的修为。
“三弟,还在想那个杂种?让我的宝贝给你消消气,想必火气大的很吧,为兄都能闻到味了“
凤德昭注意到凤德林脸上的不屑,冲着哀嚎的女人招手。
女人艰难的从地上挣扎,爬到他的脚下。
凤德林心领神会,当众松开自己的腰带,尴尬的笑着:
“哈哈,还是哥哥懂我。”
丝毫不在乎周边的骑兵和远处的流民,两人直接白日宣淫。
离开了那里后。
凤苏苏骄蛮的神情为之一松,比起这些人,姜河身上的味道都要好闻的多!
“主人.”
留奴在一旁欲言又止,自己的主人看似在族内光鲜亮丽。
却处处被排挤针对。
他虽然对主人满腔爱慕,但也不敢以奴隶的身份去触犯这些主子。
但凡令他们感到不爽,动辄就要被虐待致死。
“闭嘴!没用的东西,连那只狗都不如,赶紧给我滚!”
凤苏苏毫不客气的喝道,不耐烦的走进自己的马车。
“呼~”
留奴松了口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
这个主人真是刁蛮任性,对自己人都这么不客气.
我可跟主人这么多年了!
几滴水珠从金发少女身上洒落,留奴没有注意,满怀心事的离开。
直到回到自己的小马车,凤苏苏眼眸中蕴满了水雾,摇摇欲坠。
她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裙装,里面湿湿滑滑,粘稠无比。
“呕!”
凤苏苏厌恶的看向小手沾上的酸奶,浓浓的委屈从心底滋生。
若是曾经,她绝不会感受到这么委屈。
就算族内的人暗中对她不断排挤,但在她看来,也只是失败者的嫉妒。
可是今天
凤苏苏缓缓褪去昔日最喜欢的小裙子之一,本来是穿给旻心看的
手上燃起一道灵焰,犹豫再三,终将那斑点累累的裙子收好。
从储物袋中探出疗伤药膏,涂在自己满是鞭痕的腿上。
小心的涂着涂着,泪水就忍不住滴到药膏上。
好想父亲啊,以前无论有多么大的风雨,父亲都能挡下
她从未有过如此浓重的想念。
因为
她竟然从那混蛋身上感受到久违的父亲气息!
凤苏苏委屈的抱住自己细嫩的双腿,默默哭泣着。
“师尊.”
“怎么了?”
姜河看到白发女孩不停的抽着鼻子,表情困惑。
不由得一阵心虚,他已经小心的处理现场。
可白旻心的五感一直很敏锐,被她发觉也很正常。
“有好奇怪的气味啊.师尊不是和苏苏商量事情吗?这气味是怎么回事?”
白旻心揪着姜河的衣服,细细的嗅着,表情逐渐阴沉:
“为什么.师尊身上还有苏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