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转过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张道清。

“王朝的轮回更替，只是一群失败者的哀嚎而已，败家之犬而已，不用去理会。”

三娘看着眼前这个，连胡子的白发老头，说出这一句离经叛道的话，几千年来，多少文人雅士，都在不断去描写一个王朝，因为一个女人而破灭，不断的抹黑。

三娘轻笑了一下，朝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张道清进屋就闻到一股香火味，扫了一眼屋子，角落正供奉着，一尊九尾狐的神像，看着这一幕张道清，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

坐在椅子上，三娘的身体，靠在张道清身上，感受着柔若无骨的身体，手不自觉放在腰上，细细的摩擦，感受来自肌肤的柔软。

“老夫有个疑问，为何三娘没有像其他族人，有那样的味道。”

听见这话的三娘，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冷冷看着张道清。

张道清见一幕，也没多说什么，从怀里掏出天师印，放在桌上。

三娘看着天师印，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阴雨天，在山洞里瑟瑟发抖。

随着空气越来越干燥，传来静电般噼里啪啦的声音，三娘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恍惚遇见天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