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宾客围成一圈,似乎在看热闹。
上官烟也凑了过去,顾云自然跟着。
只见上官池正在和一男一女对峙着,还有一位服务员,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一男一女正是南柳和白望舒。
“还说没偷?现在证据都在这里了,我的手表就是从你的口袋里搜出来的,你还想狡辩不成?”
上官池怒气冲冲地指着南柳说道。
“我偷你手表干什么?我又不是缺一块手表的人!”南柳也厉声反驳道。
“哼?没偷,那我的手表为什么会在你的口袋里?这可是劳力士,以你这副连西装都买不起的穷酸样,可别和我说这价值百万的劳力士你买得起!”
上官池言之凿凿的说道。
听到手表价格的南柳,也不由得被震惊到了。
不过,南柳随后却反应过来,上官池肯定是要栽赃陷害。
“不可能!我男朋友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我们再穷……也犯不着去偷你一块手表!”白望舒也红着脸说道。
“对,肯定是刚才那个服务员在搜我身的时候,把手表放进我的口袋里!”
南柳指着那个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面露惶恐:“不敢啊,不敢啊,我哪敢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搞小动作啊……”
随后,那服务员又心虚地看向上官池。
上官池也为了掩饰,大声叫嚣道:“怎么可能?别想把锅推给服务员!”
“我刚才把手表摘下来的时候,只和你们两个接触过!”
“你……简直太恶毒了!”白望舒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