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娟被吓得瘫坐在地上。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些曾经熟悉，现在却变得冷漠无比的人。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曹文娟心中呐喊，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

在她的记忆中，凌家的人都是出了名的心肠软。

他们会因为病患的苦苦哀求而减免医药费。

甚至会因为她的寻死觅活而迫使凌文石答应与她的婚事。

可是眼前这些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了呢？

“你、你们不该变成这个样子了，曾经的你们明明那么善良……”

曹文娟的声音颤抖而无力，她似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试图唤起凌家人曾经的善良和同情。

然而，凌思思却以冷冽的声音打断了她：“那是因为我们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地狱里的恶鬼可没有善心这玩意！”

她冷笑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那些被背叛、被欺凌、被践踏的日日夜夜，他们永远都刻骨铭心！

凌家人曾经拥有一颗善良的心。

但是那些善良却被这些忘恩负义的人一点点地剥削殆尽。

如今，他们的内心只剩下仇恨与愤怒，再也无法回到过去那个心软、单纯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