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母沉默了一会,最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摸索到了墙边打开了灯,盛云礼不知道去哪里了,屋子里只有她和丈夫被丢下来无人问津。
明亮的灯光刺痛了盛父的眼睛,盛父忍不住又再一次破口大骂起来,然而人因为没有了舌头,他张嘴只能啊啊啊啊啊的乱叫。
盛母没吭声,她一言不发的走到厨房开始倒水给盛父喝,最后又找来了一粒消炎药和退热药,家里没有物资也没有钱,她更没有能力叫救护车把盛父送去医院,因为她没有钱,她将水杯递给盛父。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盛父接过了水杯艰难的喝了两口,可是他没有舌头,凉水灌进嘴里刺激的伤口剧痛难忍,他啪的将水杯朝着盛母丢了过去,像是发泄所有无能的怨气和不满一样,指着盛母的鼻子开始呜呜啊啊啊大骂起来。
哗啦。
玻璃水杯摔碎在地上,这是家里最后的一个水杯了。
盛母沉默无言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一刻忽然开始忍不住反思起来,她到底是怎么看上盛父这个男人的,当初那么多年的隐忍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她感到困惑和迷茫又对接下来的人生感受到了一丝不确定。
从小到大她就被教育以男人为天,可是如果这个天现在不再能为她遮风挡雨了呢?
她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