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同一回到青竹院,便将此事告知给纪玉树知晓。
“奴才保证是跟丢了,那乞丐谨慎得很,奴才又怕他身怀武艺便跟得远些。”
纪玉树是相信左同的能力的,虽说没多少功夫在身,但人胜在聪明。
“好,你先下去继续盯着,一有消息便来报。”
“是,大公子。”
纪玉树实在是担心在满月宴那日出事。
左同离开没多久,纪临风回来了。远远的便听到了他的大嗓门:“大哥,你在屋吗?我进来了。”
不等纪玉树回话,纪临风就已经大跨步进到院内。开口便道:“大哥,你最近在忙什么呢?左同为何神神秘秘的?”
“无事,最近不是开了铺子吗?有些忙而已。”纪玉树不在意的说。
“害,娘也是为了你好,怕你想不开。”
“嘿嘿,大哥也别怪弟弟说话直,你这两年是真的快把爹娘和我给担心坏了,如今见你满面红光,我们才放心些。”
纪临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又傻笑着说:“其实这样也好,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你也瞧见了,官场也不是那般好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每一日都活得小心翼翼。”
纪玉树心下也没当一回事,听到他这话,难得的露出认同的神色。正色道:“二弟,你也说官场不好混,要不你也舍了官职与我一起开间铺子如何?”
一想到二弟将来的下场,他就忍不住心痛。若是能让二弟现在弃了官职,会不会就化解了入狱的危机呢?
纪临风愣了片刻后道:“大哥,我在军营里并没有这些个尔虞我诈,我舒坦着呢。再说,我对习武甚是痴迷,一日不练,难受半月。”
听罢,纪玉树不说话了,只静静地瞧着不远处随风飘扬的青竹发呆。
纪临风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到了纪玉树,难过的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弱弱地说了句:“大哥,对不起。”
纪玉树微微一笑:“走吧,我们去瞧瞧小妹,这会儿,她该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