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冲进屋就要将秦婉带走,这时,一旁久不开口的三皇子突然大口吐出血来。
“渊儿.....”禹帝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把将摇摇欲坠的北恒渊扶住。
见他脸色苍白得无血色,心疼极了。
“渊儿,你别动气,父,父皇只是一时在气头上,你......”
“父皇,让母亲去护国寺带发修行吧?”
“什么?”
“什么?”
禹帝和秦婉同时不可思议地惊呼出声。
“渊儿,连你也不相信母亲吗?母亲真没做过啊?”秦婉的心很凉,比那冬日里的冰雪都要凉。
相信,怎能不相信呢?这是在保你的命啊?
可是,他的母亲不会懂。
只希望将来得知真相后,母亲会体谅他。
禹帝觉得如此也好,像秦婉这种贪幕虚荣的女人,就该好好的去那种地方待着,养养性子。
最终秦婉被送去了护国寺,禹帝为怕她脱逃,派了两名禁军跟着,并命令她每日抄写万字经文。
为北恒渊和北恒娇祈福。
北恒娇疯了,每日摇头摆尾的呆在自己寝宫。不哭不闹的。
凤仪宫,太子大步跨进屋内。“母后,何事如此着急地唤儿臣来?”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盏,正色道:“皇儿予母后细细说说,上巳节那晚的事。”
太子垂眸思量片刻,将那晚的事细细说来,完了,四下看了看后小声道:“母后认为皇妹的事与纪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