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波冒犯她的事,陈宁溪变相跟叶玉珺吐槽,但没有把话说太明,可叶玉珺眼明心静的,几句话就知道姑娘吃亏了,嘴上帮着陈宁溪骂几句,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别看他有副市长的亲戚背景,敢欺负她女儿,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好使。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
想整纪晓波,不能直接硬碰硬,他这种人迟早会在某件事上栽了。
叶玉珺在睡前给陈蔚川按摩颈椎,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起今天电视上有关职场性骚扰的情节。
“你说有的男上司,时不时的说点不入流的荤话,这算不算性骚扰?”
按摩仪在颈后舒缓酸疼的肌肉,陈蔚川闭着眼,回:“当然算了。”
“可每次发生都是偶然,怎么取证。”叶玉珺又往手里倒上精油,交叉搓热覆在陈蔚川颈后,“唉,现在这些女孩子上个班也不容易,遇到好的上级能提拔,遇到心术不正的,还想着在她身上沾点便宜。一些没经历过社会的小丫头父母不在身边,经不住威逼利诱的,就被人白白占了便宜,你说他们家里人要知道,得多心疼。是吧,老陈。”
“那可不,谁家女儿都是掌心里的宝。”按到穴位了,陈蔚川疼得微微皱眉。
叶玉珺:“这么一比,宁溪的上司就不错。说起来,你应该有印象,石梅把她亲戚家的小孩纪晓波介绍给宁溪,小伙子跟宁溪都是电力系统的,他在东北电力分公司任经理,前几天宁溪给我打电话还提起他,说纪晓波要提拔她,宁溪在老白手底下干这么久了,老白又盼着宁溪接他的班,就跟纪晓波婉拒了,那孩子可能以为宁溪不好意思,告诉宁溪回去再考虑考虑,后悔了就给她打电话,说随时都开机,这小伙子真行。”
陈蔚川睁开眼,若有所思,“……这些话都他说的?”
“是啊,都他说的,宁溪给我学的,一字不差。”叶玉珺面色如常,眼角眉梢带着温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