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闭嘴吧。”陈宁溪捂住他的嘴。
他平时绅士有礼,到了床上就凶猛强横,喝了酒更是肆无忌惮。
但不否认,他失控下的行为很带感,如狂风巨浪推起一片小舟,不停的冲撞,一次比一次更大力,仿佛要把船身撞散了才罢休。
他说坐起来的时候,脸离得很近,能从他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泛着满面桃花色,娇艳欲滴,楚楚可人。
颠簸下,她为了稳住,手被迫抓住他肩头,疼痛迫使她指甲用力扣进他皮肉里,指尖褪去血色泛着青白,她头向后仰,下巴高高的送向半空,展现出漂亮的天鹅颈。
他的唇轻蹭着她的锁骨,握着她纤细的腰用力抱住,陈宁溪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羞涩的轻吟,可背上很快滑下晶莹的汗意。
程桥北暗哑的嗓音说着她好软,她的耳边却已红得如煮熟的虾子了。
她不好意思听,他偏要说的更荤,问她还要吗,问她舒服吗,她不回就变着法的折磨她,把陈宁溪磨得眼泪汪汪的才罢休。
每次酒后的情事都很疯狂,酣畅下的代价就是她快散架了,但程桥北的状态就不同,看起来神清气爽,心满意足。
陈宁溪气得说不公平,凭什么都一样的流程,她身体就要垮三天。
程桥北更会气人,笑她这块地不禁耕。
果然如他所说,护肤品白擦了,洗完澡的陈宁溪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躺在床上像条死鱼。
程桥北端杯水过来,托着她的头,陈宁溪喝了大半杯,剩下的小半杯放在床头柜上。
手机再次振动,陈宁溪知道是谁,但没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