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运亨一直在看热闹,他在等着邓岩破防,结果邓岩情绪稳定的继续调试设备,并没有让他看成好戏,急得桌下直搓手。
“赵董,看见没?这邓秘书可真能忍。”徐运亨拿邓岩开起玩笑,后者冷笑,说道:“一个二本下来的毕业生,他敢跟董事叫嚣吗?高薪工作不要了?乞丐要饭,还得低头,更何况是他,没这个觉悟爬不到董事长秘书的位置。”
徐运亨一脸敬佩的表情,“还得是赵董通透,想问题一针见血。佩服佩服!”
赵友丰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摇摇头,“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什么事都想开了。”
徐运亨喟叹,满脸都写着对老前辈的崇拜,“赵董,我说句实在的,这事儿换做别人也许到年纪了真兴许就悟透了,但我没你那么高的眼界和觉悟,就算活到你的岁数也参不透一些事。愚笨着呢。”
赵友丰说:“你跟程总认识时间最长,关键时刻,你就不能帮忙把持着点事,但凡有个人拦着,也不会闹出股价大跌的危机,还有海外酒店,管理得什么玩意,能让一个小孩就把酒店的信誉搞坏了,这些年要不是经营的还算过得去,我们三个也就不打算出面了,可现在的情况,我们不出面,这公司怕是要出大事了。”
邵振轩坐下,冷哼一声,“再不来,估计我们就要等着通知卷铺盖卷了。”
关岳山轻蔑地扯了扯嘴角,“公司也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我只是病了,又不是死了。”
说话功夫,殷毅辉和廉文隆从门外进来,徐运亨忙示意几人,“咳咳,殷董廉董来了。”
虽然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但有些话还是要背着他们的。
徐运亨主动跟对面两人打招呼,“殷董、廉董来得及时,刚好到开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