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珺在餐厅把保温袋里的餐盒拿出来,冲两人喊道:“赶紧洗手,过来吃饭。”
“啊,知道了。”陈宁溪举着棉花糖站在卧室里,眼神希冀,“彩虹的棉花糖,好看不?”
“好看。给我的?”程桥北问。
“当然,不给你能拿给你看。”
程桥北举起手机,“来拍个照纪念下。”又问她,“刚才被你吃掉的是兔子?”
“嗯。没这个好看,我把好看的留给你,够意思不。”
虽然陈宁溪快三十了,但越发对粉嫩嫩的颜色喜欢了,也不知道为啥。
程桥北说:“太够意思了,为了奖励你,今晚哥好好伺候你一宿。”
陈宁溪僵住,虽然她不想多想,但程桥北眼里的笑意容不得她不多想。
想起之前都猛得快把她拆了,这好几天没做过,还不得把她嚼碎了。
陈宁溪心虚的笑,“其实也不必太感动,就一个棉花糖,不至于不至于。”
程桥北拉开她领子往里看,“嗯,好多了,应该没什么事了。”
“有事,”陈宁溪拉上领子,“还疼呢,挺疼的,特别疼。”
说得跟真事似的,但程桥北哪里看不出来她就是害臊了,搂住她腰,舌尖从唇上刷过,笑得意味深长,“……不疼。”
脑子里瞬间出现衣帽间内少儿不宜的画面,劲爆得陈宁溪耳根子发热,脸滚烫滚烫的。
她垂下眼,不敢与他目光对视,想跑要被程桥北察觉到箍紧了,暗哑的嗓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