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洛气得心里发堵,胸口距离起伏,但还是忍着要爆发的怒意,说道:
“弟妹,你别生气,是姐做得欠考虑,我没有要侮辱你们的意思,真的只是想弥补下你父亲的精神损失。”
陈宁溪严肃的说:“他没有损失,他不会为没做过的事感到羞愧。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丹江几十万百姓最清楚。倒是你,你该为今天的行为感到惭愧。”
程思洛深吸口气,哪怕她此时快要忍不住撕掉伪装,但为了孙冬辰,还是强迫自己低三下四的乞求陈宁溪。
她放低姿态,放软语气,说:“弟妹,你说的是,我可以为今天的事道歉,但还是请你帮你姐夫求个情,放他一马。”
从小到大,程思洛没求过谁,这是第一次。
陈宁溪说:“姐,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只能做我自己的主。我父亲的事,已经不是他个人名誉的问题,姐夫这么做,已经触及法律底线,犯法就该伏法。至于桥北,以后不管谁伤害他,我都不会放过那个人,因为桥北是我的家人。”
她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程思洛也明白,陈宁溪根本不会帮忙的。
程思洛收回银行卡,站起身,脸上立马换了另一副表情,“既然你这个态度,以后我们两家也不要走动了,权当没你们这个亲戚。”
陈宁溪说:“太好了。”
“!”程思洛蹙眉,她没听错吧。
陈宁溪又说了遍,“我说太好了,没有你们这样的亲戚,真的太好了。希望你说到做到,以后不要再打搅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