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研究海电呢,跟我们经理借了这方面的书,”想起陈宁溪,陆星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她懂得真多。”
吕江兰将一切看在眼里,试探着问:“陈经理对你怎么样?”
“她?”想起跟陈宁溪快两周没说句话,心里有点不舒服,“……挺好的。”
陆星言的犹豫在吕江兰看来,就是故意瞒着她。
她又问:“陈经理结婚了吧?”
陆星言说:“嗯。……问这干嘛?”
“问问呗。”吕江兰越看他越不对劲,“儿子,有女朋友没?”
陆星言回得干脆,“没有。”
“哦。”吕江兰收回眼,更确定车里这支唇釉是她的了。
如果说车里的唇釉是意外掉落,那家里的痕迹肯定没那么容易隐藏。
进家门后,吕江兰开始有意观察着,表面并没有发现女人用的东西,但她并没有死心。
将包里的东西都拾掇进冰箱,吕江兰开始借着收拾房间的机会寻找陈宁溪的痕迹。
她先去卧室,拆了床单被罩也没发现女人住过的痕迹,陆星言进来就说:
“妈,你拆它干嘛,我昨天才换的。”
吕江兰抱起床尾的东西,“顺手洗洗。”
她又在卫生间里仔细的察看,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看见。
房间被吕江兰从里到外打扫一番,还真没发现有女人住过的迹象,可最后在次卧的抽屉里找到一盒拆封的杜蕾斯,吕江兰拿在手里,就跟握住了确凿的证据一样。
“星言。”她放下抹布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