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就是这个道理,”程向恒以为她听进去劝了,可陈宁溪又说:“但凭什么受委屈的人要忍耐,这是什么道理?我的父母没教过我受害者有罪,他们只告诉我,不要去欺负别人,更不能委屈自己。”
程向恒见谈不去了,只能痛心疾首地说:“宁溪,算爸求你帮忙了,你劝劝桥北,他肯定有办法解决思洛的事的。”
彼时,陈宁溪的手机响了。
陈宁溪看眼屏幕上的号码是程桥北的,同时程向恒的看到了。
“宁溪,你是好孩子,劝劝他。”
陈宁溪当着程向恒的面接起电话,听筒另一端的人说:“他还在吗?”
“在。”陈宁溪回。
程桥北说:“告诉他,没门,让他走。”
陈宁溪说:“知道了。”
她当然不能按照程桥北原话一字不差的说,但对于被调查和泄露的事,陈宁溪的态度依旧坚定。
“爸,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的态度是,谁犯错,谁伏法。别说让我劝桥北了,如果让我知道桥北从中放水,我也绝对不会允许的。”
“你这不是让他们姐弟矛盾激化吗?”程向恒满脸责备。
如果这中间必须有个恶人,她甘愿替程桥北挡下所有恶意。
“也许吧。”陈宁溪正色道:“但我做了我认为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