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北难受的吐口气,坐在地上缓了缓,才说:“白的两杯,啤的记不住了。”
“喝这么多,”陈宁溪用力将他拉起,将手臂绕过肩膀,另一只手楼紧他腰往卧室走。
程桥北脚下不稳,几次差点趔趄的又摔倒。
好不容易将人扶到床上,陈宁溪给他脱身上的衣服,醉酒状态下的他格外粘人又喜欢说荤段子。
程桥北握住她的手,醉眼朦胧的望着面前的人,笑呵呵的说:“宁溪,宁溪,你怎么这么好看呢。”
陈宁溪把手抽出来,“别闹,把衣服脱了。”
程桥北又笑了,“脱衣服干嘛?”
陈宁溪边解扣子边说:“能干嘛,睡觉。”
“嘿嘿,”程桥北伸出手,捧住她的脸就亲。
陈宁溪挣扎着说:“别闹,衣服脱了,你乖乖睡觉。”
程桥北长臂一揽,就把人捞到怀里,一个翻身把人就压在下面,粗鲁的拉开她领子,就在她肩膀上咬一口。
力道不算大,但也能感觉到牙齿的咬颌力。
“唔……”陈宁溪吃痛,推开人,“再咬我,我可不客气了。”
程桥北堵住她的嘴,陈宁溪快被酒气熏晕了,舌尖被他卷得酥酥麻麻的,脸颊也因染了酒气而更温热发红。
“呜呜……”陈宁溪的抗议声被他吞下,男人燥热的手掌开始抚摸她的全身,随着睡裤被脱下,她听到黑暗中皮带解开的声音,下一刻,滚烫的身体贴上来。
这一夜,他时而疯狂,时而温柔,起起伏伏,不死不休。
第二天醒来,陈宁溪只感觉浑身酸疼,人也没精打采的,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她站在盥洗台前洗漱,闭着眼睛刷牙,程桥北从后面走过来,愉悦的笑声贴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