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北把人抱起来,陈宁溪被迫搂着他脖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听他说:“我告诉你喝了多少?”
陈宁溪说:“两杯白的,啤酒记不住了。”
实话说,程桥北也记不住到底喝了多少白的,但清醒的时候,白酒两杯他是有印象的。
陈宁溪问:“没说错吧。”
程桥北眨眨眼,“……没有。”
陈宁溪:“身体不要了,喝那么多,而且我们现在还要孩子的时候,你对孩子负点责行吗。”
程桥北:“我错了,老婆。这次实在推不掉,樊武太能喝了,我原本的想法,就是大家小酌几杯,尽尽兴,结果没料到他是个大酒缸。”
他走之前说了,樊武给了他很大一笔折扣,这顿饭就是请他的,要好好感谢他。
陈宁溪也没多说苛责的话,“以后这种情况尽量少喝,对你身体也不好。”
“知道了,陈经理。”程桥北在她额头上亲口。
程桥北到公司后,将邓岩叫到办公室。
“邓岩,过来下。”
邓岩走进办公室关上门,“程哥,什么事?”
程桥北将授权文件放在桌上,“看看吧。”
邓岩拿起文件翻开,第一页就让他瞳仁瞠大了。
“这……”他抬起头,“什么情况?”
宿醉的劲儿还没过,程桥北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说:“不都看明白了嘛还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