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北启动车,“我这嘴,分跟谁,跟你抹了蜜,跟别人可不。”
“跟别人怎么了?”陈宁溪问。
程桥北说:“淬了毒。”
“哪有那么严重,”陈宁溪见到的程桥北是温柔、绅士,且宠溺于她的。
但也正因为如此,陈宁溪没有听过他的毒舌和生人勿扰的冷淡。
两人一起下厨,陈宁溪帮忙打下手,程桥北负责炒菜。
晚饭时,程桥北见她吃的少,端起她的碗,问:“怎么吃怎么少?”
陈宁溪如实说:“今天胃不太舒服,比平时反胃的厉害。”
程桥北说:“吃凉还是辣的了?”
陈宁溪说:“都没有,就是有种丝丝拉拉的灼烧感,然后就不想吃东西。”
程桥北挑眉,“怀了?”
陈宁溪不确定,“医生给我的药,吃了也会引起恶心和呕吐。”
“这样,”程桥北点点头,“今天第几天了?”
陈宁溪:“第五天。”
程桥北:“明天一早,验一下。”
陈宁溪:“行。”
入夜,怀里的人睡熟了,呼吸声冗长而均匀,程桥北的手慢慢地移到她小腹上,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