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家。
父母已经睡下了,陈宁溪站在阳台窗边往下看,隐约见有车灯闪过,直到确定是程桥北的车停在车位上,她才关上窗户。
程桥北踉踉跄跄的走进电梯,按下按钮靠着轿厢吐出浑浊的酒气。
今晚与石煊聊得尽兴,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现在头疼的厉害,脚也感觉踩在棉花上。
他强装镇定的打开房门,刚要换鞋,人一个趔趄往前栽,下一秒就被陈宁溪扶住了。
“哎,慢点。”陈宁溪用身子撑住他。
程桥北看着怀里的人,一把抱紧她,笑着说:“老婆,我回来了。晚上喝多了。”
都说喝多人从不承认自己多,但程桥北如果说他喝多了,那请相信他!
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陈宁溪没说出一句责备的话,毕竟他也不愿意在酒桌上谈工作,可现在情况特殊,他也不得不破了规矩。
程桥北身子微晃,头在她颈窝处埋着,闻着属于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老婆,老婆……”
陈宁溪扶着人往卧室走,“小声点,爸妈都睡了。”
程桥北笑呵呵的,“还是你身上好闻。”
陈宁溪说:“谁身上不好闻?”
“……”
程桥北酒都要吓醒了,片刻的清醒后,果断的说:“石煊,今晚我应酬的人。”
他还强调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