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张参又梦见了那位苏某某,他还不小心跌倒,然后刚好扑在了苏某某身上,两人还不小心发生了身体某部位的接触,就跟狗血影视剧里一样。
唯一的缺点是苏某某那里好像有点硬,硬得有点像葫芦。
“啊啊,我不是故意的。”
张参立刻站起来,把苏某某扶了起来,连忙道歉,“咦?”
张参发现地上有个葫芦做的罩子,为什么就撞了一下而已,怎么这玩意什么时候掉出来的?
苏某某没有发现,张参便捡了起来还给她,这手感很硬,很奇怪。
“你掉了这个?”张参不好意思道。
“啊!啪!”
苏某某尖叫一声,然后直接给了张参一巴掌。
“小偷!”
张参捂着脸,他这是跳进黄河,十辈子也洗不清了。
“好哇,张参你竟然偷葫芦!”
“什么葫芦?”张参一个激灵,睁开眼,却看到劳巧儿红得如同猪肝的脸,她一把将张参手中的葫芦抢夺了去,转过身背对着张参,将绸缎红裙撸起,三下五除二地将葫芦塞回,然后抬了抬,调整到最佳位置。
张参哭笑不得,昨晚被苏某某的声音听得酥麻,做春天的才会做的梦。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就穿了个小裤衩。被子还被掀开了。
等等,劳巧儿为什么会在他床上?
这一刻,张参好比被人从头到尾倒了一盆凉水,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张参尴尬地看着被窝里的两人。
“昨晚没发生什么吧?”张参忐忑问道。
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在最初那个三天三夜的梦境里,他与劳巧儿在剧中有过一段不明不白的戏,所以梦里的他也吃不准劳巧儿的演员怀的是不是他的孩子。
张参又下意识地看了眼被他叠成枕头模样的豹皮大袄,脑洞大开的他不禁给梦境里医院接生室里发生过的惨剧添加了一种合理的解释。
在那个梦境里劳巧儿生的是一个豹皮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