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下品道体,岳阳州的家伙果然都是垫底的。”
“这些家伙真以为是能来这里修行,我看都是打杂的料。”
“我看他们未必比得上杂役处的家伙呢。”
一位金丝锦袍的少年,身上装饰颇为华丽,显然是那种大世家子弟,冷笑道。
这些来自沧海州、岚云州、京华州的少年在选拔中脱颖而出出,本就算得上万中无一,确实有资本让他们骄傲。
而且,同为一州的老乡,自然是互相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拉帮结伙自然不在话下。
各州之人倒是各有特色,比较好辨认。
比如沧海州靠近海边,皮肤大多呈小麦色,服饰上基本以简便轻灵为主,也有些不少女子身着凤凰冠、耳仰、扁扣、手镯、脚镯、戒指,身份华贵嫣然。
而京华州少年多为金丝银线的华丽锦袍,富庶州郡所出的纨绔子弟,持纸扇,侃侃而谈,一副饱读四书五经的模样。
却见岳阳州的队伍中,数位少年少女走出来,往各自州郡聚集的团体而去。
比如小麦色肌肤的单马尾少女,默默钻到沧海州的人群中去。
毕竟,虽然跑到岳阳州参加的选拔,但老乡毕竟是老乡,也有不少共同话题。
“你哪来的,滚回哪去!”
不耐的声音炸起,张参闻言而望,却是一位身着锦袍的清秀呆毛少年被京华州少年团体中一位身着金丝锦袍的少年一脚踢了出去,其周围人哈哈大笑。
“林蛋大又是你这个废物,玄天宗在我们京华州招收三百名弟子,你这个三百名开外的原来跑去岳阳州选拔了,你这废物真是把苏家的脸都给丢光了。!”金丝锦袍少年一脸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