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吗?”
张宴勋眉宇间划过一丝讶异,正襟危坐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再加上齐子翁那边的线索,我们大致可以推断出来洛水镇出现怪像背后隐藏的真相。”
答案只能提交一次,事关重大,虞棠枝也不敢妄下决定。
“等我回去确定一下,如果王老爷真的是傀儡,我们再提交答案也不迟。”
于是两人达成共识,张宴勋会找时间与齐子翁碰头告知他这些信息,而虞棠枝回王宅确定推测的真实性,相约两日后元宵灯会在西街口汇合,结束这个副本。
天黑之前,虞棠枝赶回了王宅。
门口的小厮一看见她就面色焦急地迎了上来,“少奶奶,您可回来了!”
闻言,虞棠枝眉心一跳,直觉不妙。
“怎么了?”
她跨过大门槛,只见院里匆匆跑过几个丫鬟侍卫,忙忙碌碌的向内院汇集。
“少爷出事了!”
……
西厢房内汇集了好几位医生,年轻的年长的站了一屋子,都对床上躺着的男人束手无策。
坐在床边的白发苍苍的大夫把着微弱的脉象,良久叹息道:
“公子天生有疾,如今已病入膏肓,实在是药石无医啊。”
这是镇上十里八乡最负盛名的大夫,他一发话相当于盖棺定论了,其他畏于王家权势怕触霉头的大夫们也纷纷附和。
雕花大床上,大红的被褥衬得王润之脸色青白,胸前的起伏也时有时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大限将至的模样。
王老爷还卧病在床,现在唯一的儿子也突发旧疾,只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