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枝拍了拍裤兜里的土渣滓,从他身上踩过去,顺便在他腰背上狠狠地蹦跶了两下。
“啊啊啊啊我的腰!”
麻杆猪叫一声,瘫在地上蠕动,他的腰椎间盘以下都没有知觉了,这正常吗?
虞棠枝充耳不闻,拾起地上散落的陶瓷碎片,又走到昏迷的张安通身边蹲下,月光在锋利的断面上一闪而过,手起刀落间血液汩汩而出。
剧痛唤醒了他,但为时已晚,他的两只脚筋已经全部被挑断。
失去了行动能力,张安通彻底大破防,愤怒的鬼叫着咒骂:
“你对我干了什么!虞棠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虞棠枝掏掏耳朵:“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解决掉两个心头大患,女人哼着曲儿把地上放着的牌位拿起来,上面赫然写着三位死者的名字。
这三块牌位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拿在手里的重量介于木头和石头之间,里面似乎还混着什么纸屑,褐色的斑斑点点。
她回想着刚才偷听到的麻杆与张安通二人的对话,心道怪不得张安通谋杀了三个人还敢在艺术馆里横着走,原来就这个东西封印着三名死者的魂魄,生生将她们困在原地。
这么阴毒的东西,不如毁掉!
她正欲将牌位往地上摔,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一个男人,边鼓掌便说道:
“真是一出好戏,想不到过了两年你还能翻盘,不愧是天选半魂之人。”
中年男人干瘦干瘦的,皱皱巴巴的脸皮像老树根,眼睛如鼠目一样闪着精光。
虞棠枝皱起眉头看向来人,心下觉得这人长得有点眼熟,特别是鬼里鬼气,偷感很强的气质。
这边虞棠枝没接茬,还在苦思冥想这家伙究竟是谁,那边麻杆和张安通已经叫起来了,激动得跟见了救星一样。
“师傅,你总算是来了!我我腰好像断了,动不了了呜呜呜——”
“黄大师,杀了她,赶紧仪式!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