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太监要带走太傅,陈观楼没惯着,拿出公文让对方办理交接。
就算是孙道宁出面说和也没有用。
“人是我找回来的,现在一句话就要把人带走,连个文书都不肯留下。改明儿太傅出了意外,你们又找我要人,或是将责任算在我头上,那可不行。必须办理文书,有个书面证明,证明你们带走了太傅他老人家,并且老人家除了神智不清外,身体健康无外伤无病痛。”
“你你你,你怎么如此固执。要学会变通啊!”孙道宁气得跺脚。
陈观楼白了对方一眼,“就是因为懂变通的人太多,衙门里面堆积了一摞又一摞的烂账呆账坏账,扯都扯不清楚。签字画押,太傅就让你们带走。否则,今儿谁都别想走出院门。”
“行了行了,本官签字画押可以吧。你别为难几位公公,他们也都是奉命办事。”孙道宁出言说道。
“大人确定他们几人能信任?检查过他们的身份腰牌,确定是陛下安排的人?”
“废话,不是陛下安排的人,我能带他们来见太傅。你少给本官招惹麻烦。拿去,你的文书签好了。”
孙道宁很是不耐,还要替陈观楼给几位宫里的公公赔不是。
打头的太监冷哼一声,目光阴湿湿地扫了眼陈观楼,“陈家子,陈观楼,咱家记住了。你挺有胆的。”
“你最好忘记我。哪天我要是不高兴,杀个把人助兴,别怨天怨地。”陈观楼不客气的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