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高深。
马车果然是去昔日忠王府,直接从侧门进了王府。
马车停下,孙道宁蓦地睁开眼,“到了。”
陈观楼率先跳下马车,恭候在一旁。
孙道宁在车夫的搀扶下,踩着马凳下了马车,说道:“记住,少说少看,什么都别问。”
陈观楼点点头,跟随在对方身后。
有人接应,是个太监。
之前的猜测,再一次得到了印证。
然而……
他们被领到了后院,院中站着一人,一回头,竟然是庄太傅。
陈观楼心下诧异,庄太傅没回庄家,而是藏在了昔日忠王府?这是何意?
孙道宁轻咳一声,“陈狱丞,你仔细说说,你当初见到太傅时,是何情况?事无巨细,请一一道来。”
陈观楼有些困惑,他盯着前面的庄太傅,对方明显很木讷,对他们的到来没什么反应。
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是在行宫后山的禅院见太傅他老人家……”
他将当初见面情况一一道出,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包括回京路上,经历了什么,在哪些驿站歇脚,路上吃了什么,有谁可以作证,请了大夫开方拿药,都有记录。
太傅一事,他没有任何可隐瞒的,丝毫不心虚。
道出一切后,他问了孙道宁一句,“斗胆问一句,太傅这是怎么了?”
孙道宁却摇摇头,什么都没说。之后,就带着他去了花厅落座,喝茶,等候。
陈观楼:……
庄太傅一事,搞得如此神秘,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