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笑了,盯着对方,讥讽道:“你看我像是缺富贵的人吗?不瞒你说,昨儿晚上我刚收了一笔富贵。别人非要送,我是盛情难却。”
“难道陈狱丞甘愿一辈子蜗居天牢这等污秽之地?就不想……”
“不想!你忘了我姓什么了吗?我要是想升官,还需要你来给我大富贵。黄大人,你未免太自以为是。我要是想升官,早八百年就已经升了,说不定官职比你还高。”
黄大人一脸糊涂,不解,完全不能理解,“那为何陈狱丞至今还蜗居天牢?”
“天牢这地好啊!天不管地不管,关起门来我最大,还有银子花。正所谓钱多事少离家近。这么好的风水宝地,我自是要长久留在这里。”
黄大人的表情可谓一言难尽,难以理解。仿佛听见了世上最荒谬的言语。
世上竟然还有嫌官职高,不想升官的人。
陈观楼担心眼前这人利欲熏心,于是警告道:“黄大人,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头清楚。就算你要胡言乱语,也请等离开了天牢之后。
关押在天牢这期间,你胆敢乱说,休怪我不客气。记住,天牢只管犯人,不管审案。别拿忽悠人的那一套跑到我的地盘施展。你胆敢对他人说出一个字,你这辈子就休想走出天牢一步。”
“陈狱丞身为朝廷命官,难道就不想为朝廷分忧?”
“朝廷关我屁事!休要生事,否则叫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陈观楼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