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布匹和石子又在何处?”
“来人,去将黄大人自尽的工具呈上来,给刑部的大人们瞧瞧。”
狱卒听候吩咐,片刻之后,呈上作案工具,沾了姓黄的唾液的碎布,以及碎石头。
“陈狱丞,你欺人太甚!你做伪证,你这是犯罪!”
“荒谬!你们有何证据指认我做伪证?说什么吞金自尽,可有人亲眼看见?说什么银锭,可有人亲眼看见?若是有,请将人叫来,我和他当面对质。”
陈观楼义正辞严,一副受到冤枉的屈辱和愤怒模样,恨不得当场掀桌子,就要冲到刑部讨个公道。
那模样,任谁见了,都会以为他受到了天大的冤屈。刑部官员仗势欺人,不给下面的人活路。
“本官从未见过像陈狱丞这般厚颜无知之徒。”
“彼此彼此!”陈观楼拱拱手,态度很客气。
典型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刑部官员气得脸色发青,“此事本官会如实上禀。陈狱丞,咱们走着瞧。”
“大人放心,我也会如实上禀刑部。你们自己办案不利,妄想将责任推到天牢头上,拿我做替罪羊,休想!送客!”
陈观楼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送客,将师爷穆青山惊得三魂去了两魂。剩下一魂,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将刑部的官员送出了天牢。
风一吹,才后知后觉发现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整个人犹如从水池里捞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