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努努嘴,示意李仁看向隔壁牢房。
李仁面色一沉,紧接着就悲痛道:“进兴骤然离世,本官悲痛欲绝,不知该如何同夫人交代。是本官没有照看好他。陈狱丞不体谅就罢了,还往本官伤口上撒盐,一通胡言乱语。罢了罢了,是非黑白自有人评说,我也不指望人人都能理解。”
陈观楼:……
好大一朵白莲花!
他甘拜下风,纵然再修炼一二十年,也比不上李大人的盛世白莲。
“你高兴就好!”
“莫要胡说!自从进兴去世,本官日夜不安,悲痛都来不及,有何理由高兴。陈狱丞不会说话,就别说了。本官想一个人静静。”
陈观楼嗤笑一声,“真没意思!我之前就知道李大人演技好,却没想到不仅演技好,还这么喜欢演戏。也是,要是不喜欢,怎能练出这般高超的演技。只不过,你在我面前演戏大可不必。在天牢,收钱办事,童叟无欺,不会有人告发你。所以,你尽管展露本性,无需天天演。你不累,我瞧着都累。”
李仁拂袖,很是恼怒,“什么演戏,本官不懂。还请陈狱丞莫要污蔑我。我还要替进兴念往生咒,就不陪狱丞大人闲聊。”
“你随意!”
陈观楼笑了笑,继续巡视牢房。
李家貌似在节节败退。
这不,没过多久,又有人关进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