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忙解释道,“他女人住在岸上。”
一句话就将原因说透了。
女人,岸上。
得!
不抓他抓谁。
武功再高,也怕迷药。
迷药一放,谁喝谁倒!
女人是祸害啊!
男人总是难逃美人关。
陈观楼嘿嘿一笑,他就没有这个担忧。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都得学学他,别痴迷一棵树,要大胆的拥抱整片森林。审美也别太固定,环肥燕瘦,啥啥都来一来。
别睡来睡去,都一种风格,审美太单一,太无趣。
陈观楼很好奇地问了句水匪,“后悔了吗?”
“后悔什么啊后悔。这辈子从不后悔。”水匪底气十足的说道,长得倒是很普通,口气却挺硬。
“有种!”陈观楼竖起一根大拇指,“上刑场砍头的时候,千万别哭。”
“我要是哭一声,我就是孙子。”水匪拍着胸脯说道。
陈观楼呵呵一笑,“这是还没进刑房的样子,都记下来。等他从刑房出来后,再问问他后不后悔。”
狱卒连声答应下来,已经准备找画师画下水匪此刻桀骜不驯的模样。等刑房走一趟后,再来做对比。从而全方位取悦陈狱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