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趁机笑着说道,“刘郎中,您觉得我和相公笨不笨?”
“比起那个蠢才来强多了。”
“要不,您收了我和我相公为徒吧!只教读书识字,不用教医术,行不行?”
不等刘明达表达意愿,张觉夏从桌子下面踢了叶北修一脚,示意他起身拜师。
叶北修反应过来,忙跪在刘明达面前,“师父在上,就受弟子一拜。”
“只要您收了我和我相公,您想在我家住多久都成。”
刘明达思虑片刻,“我虽是举人出身,可因家族传承,而选择从医。
学识这一块的确不是我所长。”
张觉夏忙解释,“我们本就是山野村夫,只不过是多想认识几个字。
咱们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已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和相公并无多大的索求,只求识几个字,出门时不受人欺负而已。
您是举人出身,教我们两人还不是绰绰有余。”
“你们当真对医术不感任何兴趣。”
张觉夏和叶北修点了点头。
刘明达把叶北修扶起,“拜师就不必了,就当是老夫行善。明日起,教你们读书写字。”
张觉夏激动地跳了起来,“多谢刘师父。”
刘明达忙阻止她,“只是教读书识字,可不许这么叫,刘郎中就挺好。
咱先说好,不用拜师。
老夫在你们家也就是住到过年,等到那个蠢货离开顺和县,我就离开。”
“不,我刚刚不是说了嘛,我们家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