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叶北修的话,张觉夏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一天的时间,都神神叨叨的,就因为这事?”
“嗯,这事儿还小啊!媳妇儿,你说话,你别笑啊!”
叶北修有些着急,他现在对自己的身体极为不自信,或许是和山里的遭遇有关。
“这还不好办,咱们现在就让刘郎中帮着看看就是了。”
“这......”
叶北修又扭捏起来,难为地看着张觉夏,“这种事儿总归不好吧,万一要是真有事,这......”
张觉夏拉着他往外走去,“这怕什么呀,人生了病就得治啊!”
在院子里站桩的刘明达,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人生了病就得治,吐纳收敛气息后,就问张觉夏,“你们两人谁生病了?”
“我们两人都生病了,刘郎中需要您帮着看一看。”
刘明达疑惑地看向张觉夏,这才多大的功夫两个人同时生病,这得的什么病啊,这么快。
他眉头微蹙,示意张觉夏把手伸出,认真地给她号起了脉。
左手加右手,又是看舌头,又是问问题,反反复复几次。
“你这除了瘦,气血不足,也没什么大毛病啊!”
“影响生孩子吗?”
“你这影响啥啊,瘦,气血不足,多吃点饭就能补上。不过,依你这个身板子,最好养上两年,再生孩子最好。”
张觉夏听了刘明达的话,也放心了。
她把叶北修拉到刘明达面前,“您再给他看看。”
“看啥,我三天两头的给他号脉,身子骨好着呢。”
“那他能不能生孩子?”
“他指定不能生孩子啊!他是男的,男的怎么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