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刘万丰,那晚叶北修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他和刘万丰的事。
他拉着张觉夏的手,“我这兄弟就是过命的交情......”
“我知道了。”
“谢谢你娘子。”
第二天醒来时,叶北修一个劲的喊着头疼。
刘明达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老夫最讨厌喝了酒不睡觉,只说话的人。
你不头疼,谁头疼。”
张觉夏则关心地问道,“刘郎中,需不需要吃点药?”
“不需要,他那身板哪需要吃药。真是服气了,昨儿晚上,让他乱的,老夫还头疼呢!
老夫也得补觉去了。”
张觉夏伸出手轻轻地给叶北修揉着太阳穴,叶北修眯着眼,不好意思地问张觉夏,“我昨天晚上没有胡说吧?”
“胡说,倒也没有,不过,你倒是说了不少以前的事,还说了你和刘万丰同时喜欢上一个姑娘,嗯.......”
叶北修忙推开张觉夏的手,紧张地问道,“我真这么说了?”
“嗯。”
“不可能啊,那姑娘刘万丰说他喜欢,我就从来没有生出别的心思,连正眼瞧过都没有,怎么会这么说呢?”
张觉夏憋不住笑了起来。
叶北修恍然大悟,“好啊,你竟然骗我。”
“我比较好奇,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叶北修叹了口气,“不知道,应该嫁人了吧!刘万丰家,那情况,没有几个姑娘家能瞧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