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为了过年,只得咬牙给了银子。
我听说借了高利贷,才把这银子补齐。”
听到借高利贷,张觉夏心里一颤,“他们家好歹是镇上的富户,家里一点存银都没有?”
姚掌柜把嘴一撇,轻蔑地说道,“家里就是有座金山,也搁不住刘宏这个造法。
还有他那个三儿子,过年的时候,他和他媳妇也没回来。
可要起银子来,一点都不含糊。”
“这个刘三乐和他媳妇,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你见过他们?”
“县城碰到过几次。”
张觉夏又把当初在县衙碰到的事说了说。
“啧、啧、啧,刘宏和方兰,可真是作茧自缚!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买下铺子的人是你,是不是后悔的要去跳河。”
“跳河倒也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当真是便宜了叶北修这个家伙。不过,腿不瘸了后,倒也算是个好后生了。”
张觉夏的脸皮厚,任姚掌柜怎么打趣,都是脸不红,心不跳。
姚掌柜在张觉夏家待到天黑,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临上马车的时候,还嚷嚷着过几天再来。
王贵兰那边也有了信,她告诉张觉夏,大河村有一户人家,孵小鸡很是在行。
“大河村?”
“你娘家的村子,你和北修去打听打听,好像也姓张,叫张得泉,对,名字里有个泉水。”
这不就是当初帮了张觉夏的里正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