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床上往外挪了挪,“姐姐,你是不是今日赴宴有些不顺利?”
“你猜得可是真准。”
张觉夏先问了一番她的病情,李映月叹了口气,“唉,毕竟是治家不严啊!等到我身子舒服了,一个也不放过。”
“行了,养病期间不能动怒,这事儿以后再说。”
张觉夏见李映月脸色苍白,身子极度虚弱,便劝了她几句,又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我。”
“我只是担心你在顺和县不熟,那些个不长脸的小姐太太们再难为你,姐姐就别客气了。”
“我的性子你还不了解,谁敢难为啊!倒是你,该好好养着了”
张觉夏不想耽误李映月养病,但准备告辞,“明日我再来看你,你先好好休息。”
“姐姐,这是和我生分了吗?既然来了,干嘛不和我说说,你在县衙到底经历了什么。
依姐姐的性子,即使我不去参加宴会,也会坚待到最后的。
为何连午饭都没吃,就回来了,这里面指定有事。”
李映月连着说了几句话后,就虚弱地喘了起来,吓得张觉夏连忙给她顺气。
“无事,姐姐不用害怕,郎中说是身子太虚了,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你都这样了,咱们不妨把事先放一放,等你身子恢复恢复再说也不迟啊!”
“还是姐姐说了吧,我在这里躺着也不踏实。再说了,你不说,等会我姨母身边的小丫头来了,恐怕又是另外一个版本,我见不着你,又要担心了。”
张觉夏想让李映月快些休息,便两三句话把今天的事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