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王家来的那些人怎么叫,张觉夏和叶北修都没有心软。
等着官差的时间,张觉夏担心沈老夫人站着太累,就劝着她和王贵兰回家休息。
沈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亲人,这哪里是亲人,这简直是吸血啊!”
王贵兰愤怒地朝着那帮人淬了一口,“这些人真是不够恶心人的,就那个什么三叔爷爷,那么一把年纪了,还人模狗样地腆着脸来闹,不就是使了银子了。”
“自古以来,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走吧,老姐姐,这里留给他们年轻人处置吧!”
被绑住的王家人,见大家都要散去,朝着人群嚷了一句,“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一会儿官差来了,还不定怎么处置呢!”
张觉夏给了任天行一个眼神,任天行上去就是一巴掌,“你还是赶紧闭嘴吧!都这个样子了,还以为真有人救你们。”
那人不服气地捂着被打的生疼的半张脸,“我说的是实话,刘家的没出五服的一个侄子刚考中了秀才,他老丈人也是在县城做官,听说和县太爷关系很近。
我告诉你们,识趣的赶紧把我们放了。再把人交出来了,说不定,我们还能饶你们这一次。”
任天行怒了,“还反了你了,给脸不要脸了是不。”
啪,啪,啪,又是几下,听得张觉夏都觉得疼。
“好了,老任,先住手,我有话要问他。”
那人的脸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还是不服气地把头一扭,嘴里的话含糊不清了,“你.......你......有话,要问,我,我就,说了?”
张觉夏也不恼,笑呵呵地走到一位妇人面前,毕竟刚才一帮妇人中,她闹腾的最欢。
“这位大嫂,瞧着就是个热心肠的,他不说,你说。”
那位妇人瞪了张觉夏一眼,“我凭啥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