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翘起脚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鼻子上轻轻刮了刮,“孺子可教也。”
叶北修一把抱起张觉夏进入卧房,“我发现,你的胆子是越发大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叶北修抱着张觉夏轻轻地亲了几口,就把她放开了。
张觉夏叹了一口气,“相公,你从酒席上离开,清陵城的那帮客商,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杨志办事很让人放心,他特意强调是知县大人来咱们家,找咱们说话。
那帮人还劝着我,赶紧离席,陪知县大人呢!”
“那就行。相公,现在我有些发愁,这些客商一口气订了那么多的肥皂,咱们人员有限,根本就做不出这么多啊!”
“要不咱们再买些人?”
“也是只能解燃眉之急,顾得了一时,顾不了以后啊!”
“娘子,这话何解?”
“相公,咱们的肥皂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你想想,是不是有一天,能卖到整个大周国。
这东西又是天天用的东西,咱们的产量要是上不来,是不是就会影响生意。”
叶北修听了张觉夏的话,认真地想了起来,“这事儿确实难办,噢,对了,我想起一事,映月的罐头生意是怎么做起来的,咱们可以向她学学。”
“她好像也是在固定的地方,买上一个庄子,做好了再发往别处。”
“这个办法似乎可行,娘子,明天咱们也去牙行问一问,能不能买下个庄子。”
“相公,这庄子好买,可怎么经营却是大事。”
叶北修皱起了眉头,“也是啊!唉,这确实是个大事,这种事也没有人教我们,只能摸索着来,娘子,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