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几条信息弹出。
柳笙看到最后一条,往上滑,基本都是“易渔”发的小作文,对方要么不回要么就发一两个字。
手机刚放下,又有一条新信息,是sunny姐发来的。
“易渔”和sunny姐对接多了,一来二去关系也算不错,这话是私下来问的。
柳笙虽然没接到通知,但明显是她上司在作怪,突然要换掉她。
柳笙回复。
对方冷漠地结束了对话。
这时,一个男同事走了过来,问她要今天给上司看过的方案,说是准备由他来改方案和对接。
他脸上既没有得意也没有惭愧,只是形容枯槁,深深的黑眼圈和眼袋都快耷拉到嘴角了。
也好啊,她手头上的活少一件,柳笙有些乐观地冷笑。
她才把方案发给这位同事,又收到上司的信息。
上司直接给她发布了一个新任务。
一连串文字如同冰冷的刀子。
这样的日子,一天又一天,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中,无法逃脱。
她坐在狭小的工位上,浓稠的绝望裹挟着她的思绪,一丝丝扭曲的黑色触手从四面八方延伸进她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