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
她摁熄屏幕,抬起头对桌上的人笑了笑。
一位女同事正在面色尴尬地被搂着肩膀,另一位女同事被灌了几杯正捂着嘴避免吐出来。
旁边的男子看到她笑了以后露出的姝色,眼睛一亮:“要不要教你怎么用刀叉?我在联邦西方帝国呆了二十几年。”
说着,手就抚上了柳笙的手背。
柳笙微微一笑,握紧了手里的刀叉,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
……
月光笼罩下,柳笙坐在窗台上,双腿搭在外面轻轻地一荡一荡。
身后的包厢黑漆漆一片,已经完全被蠕动黏腻、粗壮如碗口一般的黑色触手占领,触手扭动的间隙里可以看见几具破碎扭曲的肉体,致命伤基本都是脖子上的刀伤。
几位女同事瑟瑟发抖地挤在墙角,身上溅满了滚烫的鲜红。
柳笙把玩着手里的餐刀,头也不回地说:“你们走吧。”
她们闻言,连滚带爬地逃离包厢。
柳笙内心的躁动似乎在慢慢平复,她抬起脸,感受着难得的夏夜晚风。
一根触手蜿蜒而来,轻轻触碰她的耳垂。